北洋水师待遇高,编制难进,退伍生活各有悲喜

有道是“清朝的官,民国的钱,北洋水师的鸡腿饭”,只可惜我既没赶上清朝做官,也没赶上民国发横财,更别说北洋水师,连鸡腿也只是听说过它的味儿。在那个一切都可以用银子衡量的时节,北洋水师就是一枚巨型金蛋,只要你一头扎进编制里,全家人的米缸立刻鼓起来,祖宗八代都能在村头“喜乐安康”,顺带把左邻右舍都酸到牙疼。 说起北洋水师的名头,那是真有点像现在的公务员,铁饭碗,铁福利,甚至铁的头脑——毕竟要填那么多表,背那么多条例。普通村民一年到头靠天吃饭,辛辛苦苦地刨地种田,累得像牲口,结果还不如水师水兵一个月的...

有道是“清朝的官,民国的钱,北洋水师的鸡腿饭”,只可惜我既没赶上清朝做官,也没赶上民国发横财,更别说北洋水师,连鸡腿也只是听说过它的味儿。在那个一切都可以用银子衡量的时节,北洋水师就是一枚巨型金蛋,只要你一头扎进编制里,全家人的米缸立刻鼓起来,祖宗八代都能在村头“喜乐安康”,顺带把左邻右舍都酸到牙疼。

说起北洋水师的名头,那是真有点像现在的公务员,铁饭碗,铁福利,甚至铁的头脑——毕竟要填那么多表,背那么多条例。普通村民一年到头靠天吃饭,辛辛苦苦地刨地种田,累得像牲口,结果还不如水师水兵一个月的工资多。这个差距不是说连夜能追平的,哪怕你努力到头秃腿断,也别指望能赶上人家海风一吹,工资一涨。咱们这些梦想靠打工翻身的人,在他们面前,连个龙头铡都算不上。想进水师?不好意思,门槛高得让你怀疑人生,要会算数、写洋字,还得能忍老爷们的臭脾气。说白了,水师门里,金字塔顶尖的人是主料,底层群众只配做馅。

据说那年月,家里有个水师兵,就像现在中了彩票。不仅水兵自己吃香喝辣,父母随处吹牛,连邻居家的狗也都跟着往前蹦。每逢喜事,就能听到“俺闺女要嫁给水师兵,全村都得排队送礼”。这个待遇,搁现在的985毕业生都未必有。听说水师伙食不是一般的丰厚,红烧牛肉当饭吃,偶尔还有酒水点缀,怪不得村里大小媳妇都做着水军梦。不信你去乡下吃一碗杂粮糊糊,再听水兵讲一讲“昨日午餐”,自信心直接连夜出走。别人挖野菜,我们喝鸡汤;别人秋风扫地,我们划桨吃肉,这差距,简直能气死一头牛。

但水师也不是天上掉馅饼。音容笑貌背后,是层层筛选和打压。公务员考试你觉得难?水师遴选比你遐想的还要离谱——要有“学堂光环”,识文断字还要能忍冬天甲板上的胡椒风。许多家长为了把娃送进水师,能在祖屋里供个“水师神位”,每日香火不断。甚至老少爷们为了一纸水师票号,满地打滚,活像现代家长为考名校吃苦耐劳,再搭上半条命也是值得。毕竟,一旦娃娃进编制,家里经济直接起飞,贫困线踹翻当坐垫。

工资不是一切,身份才是王牌。水师制服和绶带摆在家门口,邻居们早激动得像逢年过节。穿上制服回村,就是一次全村大型比武,气场二米八,连村长都得让座。那个年代,水师兵被父母捧成宝,媒妁之言翻倍,喜糖泡枣的速度堪比现在高铁。小孩子嘴里的“哥哥”,连发音都带着洋味,估计再多煮几年能出口成章。

问题总有另一面。头衔背后藏满了隐痛。你以为军营里吃喝不愁,实际上水师里也有老油条压榨新兵,扣工资的时候一毛不剩。大部分兵痞只能窝在舱底,唯一能拿的福利是“别回家种地”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编制里也不总是歌舞升平。想象一下,被长官训斥、夜里值班、熬过添油战术,你就知道,鸡腿饭背后是加班和起早摸黑。工资高不假,干活也是真薅。

城里城外的人为进水师操碎了心,连市集都变得像人才市场。招兵季一来,大家好像碰上双十一,户口本成了抢购券,大爷大妈抱着孙子排队,连晌午饭也顾不上吃。大小关系人脉全用上,主打一个“拼爹拼娘拼老表”。网上有人调侃,要是水师开通了内部推荐系统,全国拼单肯定破表。最后进不了,大家只好望洋兴叹,幻想自己这辈子还能撞上大海捞金。

但水师不是灰姑娘的南瓜车,更像铁打的磨盘。训得极严,军纪死板,没做好准备,别想混饭吃。一天好几轮体能考核,比考公还惨。掉链子就扣饷,跑慢了被叮咬,修船的得像陀螺。有人一进来信心满满,两个月之后全跑光,只剩下工资单上的空白。水师外的世界摸不着,水师里的现实催得你把梦都拆了。这样一来,工资再高,也不是所有人吃得下去。

压力与梦想并行,海港变得沸腾。每逢舰队停靠码头,大人小孩全部出动,吃瓜群众堆成山;摊贩卖糖葫芦,码头边三步一炉,人头黑压压一片。军事演习都能看成春晚,水师成了最硬的“流量顶流”,谁家有兵,谁家就能在村里封神。可剧本没有谁能写好,有人高调入场,结果退伍后却成了无名之辈。有的水师兵咬牙坚持多年,依旧没熬出头,只能耕田种菜,做个尘埃路人。

说到底,这待遇好到离谱,也带来各式各样的麻烦。光鲜的表皮下,腐败和分赃也不是稀罕事,经费吃紧,“拖饷”成习惯。很多人靠着关系进来,却混成摆设,真正干活的累成狗,最后长官分一杯羹,小兵喝一口汤。最初那些“高福利”也不是无限期,时代一转,天花板就砸下来。新兵进队,队伍越来越大,待遇一天天缩水,谁家的米袋不再鼓胀。有水师老兵回村,家徒四壁,曾经的荣耀成了笑话,老婆孩子都得重新种地。北洋水师的铁饭碗,发现其实是铁锅盖,谁敲一下都能碎一块。

有人说:北洋水师是穷人翻身的捷径,也是上层之子稳住地位的摇篮。数据看起来很美,有人急速致富,也有人被挤成炮灰。上海买房的水师兵是传奇,退役后回村领馒头的水师兵是底线。待遇不是一视同仁,社会从没公平到让所有努力都能发财。水师能改变命运,但想要一劳永逸,还是得碰命。

历史往往喜欢穿马甲。几十年后,大家又琢磨起北洋水师:有人认为它是普通人唯一能进阶的天梯,有人说它不过是短暂幻觉。那段时间工资水涨船高,说出去都能在村里立传家碑。新学堂毕业的技术兵工资暴涨,连地主家的闺女都被惊动了,结果三年后待遇“震荡回调”,又都变成小民。这种瞬息万变,让人不由感叹:重积分未必有结果,梦需现实定价。

随着扩军的方向跑偏,水师光环也开始“脱皮”。新兵抢位置,老兵守旧业,队伍里既有情怀,也有扭曲。待遇的顶峰没站稳,荣光变成老照片。外行人看着热闹,内行人摸着凉意。有人笑水师假光环,有人哭青春一场真梦。时代变幻,谁能怼出答案?

最终归根究底,是社会流动里的一场集体幻觉。水师不是救世主,是一阵浪花,有的人成了小老虎,有的人变成烂泥鳅。编制改命,但不能治本,家族崛起靠天时,也靠人和。工资翻番带来的,不只是新房新衣,还有粮饷背后的隐忧。最可怕的是,以为进了水师就能一劳永逸,其实只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。谁能说清,梦想敲门,是开旅馆还是落井?

北洋水师最后也难逃命运枷锁。一段好日子后,有人离场,有人上场,如同草台班子的剧目,观众换了一茬又一茬。岁月一转,剩下的只是传说,饭菜和高薪变成段子,乡下娃撸起袖子,还是种地搬砖去。偶尔听见远方海浪声,再想起“当年水师兵”这句老梗,都存了点自嘲和无奈。

如今再回头看,那些涌向水师的年轻人,面上闪着荒诞和光亮,命里藏着奋发和落寞。有人一路冲到底,有人大梦惊醒。这场金币雨和鸡腿饭的故事,何其相似,又何其荒唐。万事归于一曲歌,有高昂有低沉,唱的人不同,听的人都在入戏——最后,人生如海,谁能一直站在风头浪尖呢?

反正我是没赶上鸡腿饭,倒是天天吃鸡毛,多亏历史给了我们自嘲的机会。哪怕处于底层,也可以在朋友圈里转转“北洋水师很牛”,咬咬牙,继续笨笨地活着。毕竟谁家没做过梦,谁家没打过脸?

北洋水师,听了半天,最大福利其实是:至少给大家提供了一个能吹牛的理由。其它的,都随风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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