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纸条要毛泽东的命?叶剑英:我去趟厕所,你等我回来!
一张纸条要毛泽东的命?叶剑英:我去趟厕所,你等我回来! 讲真,有时候决定历史走向的,真不是什么千军万马,可能就是一次不起眼的“尿遁”。 1935年9月9号,川西巴西这个鬼地方,天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。右路军的干部大会开得正热火朝天,前敌总指挥部的政委陈昌浩,嗓门洪亮,正在台上给大伙儿打鸡血,唾沫星子横飞,讲的全是北上抗日的光明前途。 台底下,参谋长叶剑英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,七上八下的。就在这时候,一个机要员跟见了鬼似的,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电报纸,脸白得像纸一样,哆哆嗦嗦地递过...
一张纸条要毛泽东的命?叶剑英:我去趟厕所,你等我回来!
讲真,有时候决定历史走向的,真不是什么千军万马,可能就是一次不起眼的“尿遁”。
1935年9月9号,川西巴西这个鬼地方,天色阴沉得能挤出水来。右路军的干部大会开得正热火朝天,前敌总指挥部的政委陈昌浩,嗓门洪亮,正在台上给大伙儿打鸡血,唾沫星子横飞,讲的全是北上抗日的光明前途。
台底下,参谋长叶剑英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,七上八下的。就在这时候,一个机要员跟见了鬼似的,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电报纸,脸白得像纸一样,哆哆嗦嗦地递过来:“参座!左路军特急!张主席指明陈政委亲收!”
叶剑英接过来,眼睛一扫,魂儿都快吓飞了。电报上就几个字,可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:“南下,彻底开展党内斗争。”落款是“张国焘”。这哪是电报,这分明就是一道催命符,一张战书!
什么叫“彻底开展党内斗争”?说白了,就是要动粗了,要用枪杆子解决路线问题。张国焘这是要摊牌,逼着右路军跟他掉头南下,谁不听话,就地解决。
您想想看,当时陈昌浩正在台上慷慨激昂地动员北上,这封电报要是当场念出来,那不等于当众抽他一个大嘴巴子?整个右路军立马就得炸锅,搞不好就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内讧。
叶剑英脑子转得飞快,冷汗顺着脊梁骨就下来了。他面不改色,把那张要命的纸条往口袋里一揣,跟旁边人淡定地说了一句:“我去解个手。”
然后,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会场,牵过早就备好的马,翻身就上。那动作,一气呵成,没有半点拖泥带水。
这背后到底藏着多大的雷呢?得把时间往回倒几个月。
当年6月,红一、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,场面那叫一个感人。可热闹是表面的,内里的疙瘩大了去了。毛泽东带着中央红军,长途跋涉下来,只剩下一万来号人,一个个面黄肌瘦,枪都快拿不稳了。
反观张国焘的四方面军,兵强马壮,八万大军,装备精良,气势汹汹。这么一来,张国焘的心态就有点飘了。他觉得自己兵多将广,腰杆子硬,凭什么听你中央的?
这就好比一个落魄的创业公司老板,带着几个核心员工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财大气粗的投资人。结果投资人一看,你这点家底还不够我塞牙缝的,公司得我说了算。
接下来的两河口会议、沙窝会议,基本上就是吵架大会。毛泽东主张北上,去陕甘建立根据地,靠近抗日最前线,还能指望苏联老大哥拉一把。
张国焘压根不听,他相中了川康这块宝地,觉得这里物产丰富,易守难攻,适合关起门来当“西南王”,积蓄力量。说白了,一个看的是全国的大棋盘,一个盯着的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。
矛盾越闹越大,最后干脆兵分两路。张国焘、朱德带左路军,毛泽东、周恩来跟着徐向前、陈昌浩的右路军。可张国焘是走两步就找个理由停下来,又是下大雨啦,又是河水涨啦,反正就是磨洋工,一个劲儿地发电报,让右路军也别走了,回来跟他南下。
这下子,就到了9月9号这个节骨眼上。张国焘的耐心耗尽了,直接发来了最后通牒。
叶剑英打马如飞,两公里的土路,感觉比一辈子都长。他冲进毛泽东住的那个破藏楼时,里面烟雾缭绕,毛泽东正跟张闻天、博古他们几个愁眉苦脸地商量对策。
叶剑英把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往桌上一拍:“主席,国焘的密电,要动手了!”
屋里的人一看,全都倒吸一口凉气。毛泽东反应极快,从桌上捡了根烧剩的火柴棍,撕了张卷烟纸,就着昏暗的油灯,飞快地把电文抄了下来。那沙沙声,在死寂的屋里听着格外刺耳。
叶剑英拿回原件,揣好,转身就走:“我得马上回去,不能让他们起疑。”
整个过程,也就十几分钟。
他回到会场,陈昌浩的讲话刚完。他若无其事地把电报交还给机要科,好像真的只是去上了个厕所。机要员再按程序把电报送给陈昌浩。
这十几分钟,就是红军的生死时速。
毛泽东他们拿着那份火柴棍抄件,当机立断:不能再等了,必须马上走!再晚一步,等陈昌浩他们反应过来,想走都走不了,搞不好全得当俘虏。
当天夜里,暴雨如注。中央红军的第一、三军团和军委纵队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,悄无声息地脱离了大部队,踩着泥泞,连夜北上。
第二天凌晨,陈昌浩和徐向前才看到那封电报,当场就懵了。再派人去毛泽东住处一看,早已人去楼空。陈昌浩气得暴跳如雷,派了十几个人骑马去追。
追是追上了,可又能怎么样?毛泽东站在雨里,对着追兵说:“红军不打红军,愿意北上的,就跟着我们走!”追兵们面面相觑,最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伍消失在茫茫大雨中。
后来的事,大家都知道了。
张国焘在卓木碉恼羞成怒,公然另立中央,自封主席,把朱德、刘伯承这些反对他的将领都给软禁了起来。他带着南下的八万大军,雄心勃勃,结果在百丈关一战,被川军打得落花流水,尸横遍野。短短几个月,精锐尽失,元气大伤。
而毛泽东率领的几千中央红军,虽然历尽艰险,最终却成功抵达陕北,和刘志丹的部队会师,为中国革命保留了最后的火种。
一年后,当被打残了的四方面军,衣衫褴褛地抵达会宁,与一方面军会师时,徐向前抱着彭德怀失声痛哭。那眼泪里,有多少悔恨,多少辛酸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张国焘的个人结局更是凄凉。他后来叛变投靠了国民党,在戴笠手下当特务,可人家也信不过他。解放后跑去香港,晚年辗转加拿大,最终在1979年,在一个寒冷的冬日,冻死在了多伦多的一个养老院里,身边无一亲人。
回过头来看,叶剑英那次“厕所遁”,真是神来之笔。他要是稍微犹豫一下,或者处理得有半点差池,后果都不堪设想。毛泽东后来不止一次地称赞他:“诸葛一生唯谨慎,吕端大事不糊涂。”这话用在巴西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,真是再贴切不过了。
说到底,决定一个队伍能走多远的,从来不是人多人少,枪好枪坏。关键时刻,还是得看脑子,看方向。方向错了,八万精兵也能给你败光;方向对了,哪怕只剩下几千人,也能星星之火,终成燎原。张国焘到死,可能都没想明白这个道理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