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4年越军竟把国旗插上我主峰,随后七连23烈士用生命守护14
1984年那个飘着硝雨的清晨,七连战士王长明正往钢盔里垫毛巾——这招是老兵教的,防炮弹震得脑仁疼。突然观察哨扯着嗓子嚎起来:他奶奶的!主峰上咋插着越南旗?!全连人头皮一炸,那面镰刀麦穗旗离战壕就两百米,在晨雾里红得扎眼。 连长龚平抄起望远镜的手直哆嗦。两个月前越军一个营都没啃下的142高地就在隔壁,现在自家眼皮底下让人把旗插了,这脸往哪搁?步话机里师长的吼声震得沙沙响:龚平!你们阵地上飘的什么玩意儿?指导员垄平蹲在猫耳洞口系鞋带,听见这话直接把鞋带拽断了。 突击队冲上山梁时,火箭筒手廖国全嘴里...
1984年那个飘着硝雨的清晨,七连战士王长明正往钢盔里垫毛巾——这招是老兵教的,防炮弹震得脑仁疼。突然观察哨扯着嗓子嚎起来:"他奶奶的!主峰上咋插着越南旗?!"全连人头皮一炸,那面镰刀麦穗旗离战壕就两百米,在晨雾里红得扎眼。
连长龚平抄起望远镜的手直哆嗦。两个月前越军一个营都没啃下的142高地就在隔壁,现在自家眼皮底下让人把旗插了,这脸往哪搁?步话机里师长的吼声震得沙沙响:"龚平!你们阵地上飘的什么玩意儿?"指导员垄平蹲在猫耳洞口系鞋带,听见这话直接把鞋带拽断了。
突击队冲上山梁时,火箭筒手廖国全嘴里还嚼着半块压缩饼干。这小子四川兵,总说打仗要"先喂饱肚皮才有力气揍龟儿子"。刚拐过三号哨位,石缝里突然喷出火舌,冲最前头的两个山东兵像麻袋似的栽倒。廖国全呸地吐掉饼干渣,肩膀抵住发烫的火箭筒,五发连射把岩洞轰成了碎石摊。
打扫战场时出了幺蛾子。实习排长王翔武发现洞里还有喘气的,那越军特工满脸血糊糊的,举手投降的姿势比划得挺标准。步话机里龚平急得冒烟:"别上前!直接突突了!"王翔武偏不信邪,心说抓个活口能换两箱罐头呢。结果刚凑近三步,那家伙突然扑上来拽他脚脖子,腰间手雷嗤嗤冒烟。后来卫生员从王排长后背抠出七块弹片,军装炸得跟拖把布似的。
炮火报复来得比预想的还邪乎。七连刚把伤员拖进洞,外头就炸得像过年放鞭炮。炊事班老赵蹲在防炮洞里数数,说每分钟起码落下六十发。有个新兵蛋子吓得尿裤子,被老兵踹了脚屁股:"怕个球!听声儿辨位懂不懂?咻——这是要远,噗——这是要近。"
等换防的兄弟部队摸上来时,146高地上的越南旗早被踩成了泥浆。二十三具遗体摆在山脚下,盖着雨布也遮不住血腥味。连队文书记账本上歪歪扭扭写着:毙敌二百六,自损五十九。这账划得来不?没人敢掰扯。只知道后来军报来采访,龚平把人家笔记本摔了:"写个屁的英模报道!老子只要兵!活蹦乱跳的兵!"
2016年清明,垄平拄着拐杖重回小尖山。当年猫耳洞的位置窜出棵歪脖子松,树根底下还能刨出锈弹壳。他摸着树干跟导游说:"瞧见没,廖国全那小子就在这放的风筝。"导游没听懂,哪知道"放风筝"是七连黑话,专指火箭筒轰人。
山风掠过战壕遗址,惊起群灰斑鸠扑棱棱往南飞。麻栗坡烈士陵园那边,花岗岩墓碑在太阳底下白得晃眼。有个戴红领巾的小学生指着王翔武的墓问老师:"这个叔叔为啥是笑着的?"照片上那张娃娃脸永远定格在十九岁,嘴角还留着颗俏皮的小虎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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